这是“”的关键时刻,革命派和“资产阶级路线”的全面决战已经展开……
这天是10月1日,是成立17周年纪念日,也是中国人民举行庆祝的大喜日子。
正在解放军三○一医院的突然接到通知,要他到天安门参加庆祝活动。接到这样的通知,他自然是高兴的,很快来到了天安门的休息室。
上天安门,自然是和的人物在一起。他的身边分别是程潜和。他们虽然也感到外面的风声不对头,但也不知道这次运动究竟要干什么。
他们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一个身着黑色服装的女人走过来。不少人站起来和她打招呼。没有认出这是谁,自然也就没有和她说话。
当这个女人走过去后,问:“这个女人是谁?”
不解地问:“的夫人,你不认识?”
很有几分不安,说:“我只是去年在请吃饭的时候见过她一次,现在换了服装,我都认不出来了。”
天安门上的庆祝活动开始了,今年与往年不同的是城楼上出现了许多,使得城楼上多了几分朝气。站在城楼上听完和总理的讲话,心中想了不少的问题,这在他后来的回忆录中有一些记载,我们在这里不一一叙述。
给印象最深的是,接见的时候,那些们个个热泪盈眶,他心里暗暗慨叹:的威信真高啊!
突然,向走来,并且伸出了手要同他握手。赶快从沙发上站起来,握住了的手说:“主席,您好哇!”
“你要保重身体,不会忘记你的。”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真诚。
非常感动,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走,我们去吃茶。”指指休息室。于是,两位年过古稀的老人走向了休息室。
走到身边时,没有忘记介绍他的副手:“这是同志。”
“久仰,久仰。”对这位元帅的确是久仰了。
的心情显然很好,他表现出了少有的热情,给敬了一个军礼,说:“李先生是黄埔军校的校务委员,我在黄埔时听过您的训话。”
随走进了天安门上的休息室。
请坐,不肯,他说:“主席在这里,我怎么好坐上首?”
说:“你年长,你应该坐上首。”
两人坐定,就谈起他亲自发动和领导的这场“”。
指指外面说:看来群众是真的发动起来了,群众一起来,就不能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点点头,他对此也颇有同感。
又说:这把火是我点起来的,看来这把火还要烧一个时期,但点火容易灭火难。
觉得,还是很清醒的。
请他谈对这场运动的看法,要坦率地谈。这叫他想起上次同主席见面时的情景……
他们坐车从入,已经在一个游泳池的休息室里等候了。正沿着游泳池往前走,便热情地迎上来,同和他的夫人亲切握手,说:“你们来了,很好,欢迎你们。”
同握手时说:“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弄得真有点不知所措。
他们刚刚坐定,用浓重的湖南口音对说:“德邻先生,你这一次归国,是误上贼船了。台湾当局口口声声说我们是土匪,还叫我们大陆是‘匪区’,你不是误上了贼船是什么呢?”
赶忙替回答:“我们搭上了这一条船,已经登上彼岸。”
“是的,登上了彼岸。”彭真接着说。主席和大家哈哈大笑了起来。
对说:“第一次回到祖国怀抱,受到政府和人民的热烈欢迎,我表示由衷的感谢。几天来我们在北京地区参观访问,亲眼看到祖国建设的伟大成果,感触颇深。我们为祖国的日益强大感到十分高兴。”
说:“祖国比过去强大了一些,但还不很强大,我们至少要再建设二三十年,才能真正强大起来。”
接着谈到海外许多人怀念伟大的祖国,他们都渴望回到祖国来。
说:“跑到海外的,凡是愿意回来的,我们都欢迎,他们回来,我们以礼相待。”
建议到全国各地去看看。
随后,邀请他们和彭真下水游泳。说不能下水,也就不勉强,自己很快更衣下水。这才知道,的游泳水平相当高,他时而侧泳,时而仰泳,时而自由泳,真像他在一首诗里说的“胜似闲庭信步!”
过了一会儿,上岸了。他又问跟他一起游泳的的学历和海外的情况。告诉:“海外也有很多人研究思想。”
听了笑着问:“你知道我靠什么吃饭吗?”
几个人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笑笑,说了一句谁也没想到的话:“总结经验。”
下午1时许,他们到了丰泽园的住所,在这里他们又进行了深入的交谈。深以不能很快解决为虑。对此说:“德邻先生,不要急,台湾总有一天要回到祖国来的,这是不可逆转的历史潮流。”
又开始幽默了,他对说:“你的名字为什么叫?”
回答道:“因为我对自己的前程总应当想得远一点,所以才回来跟、跟走。”
满意地笑了,他又问:“你有别字吗?”
“没有。”
“好,”马上说:“我来给你取个别字。中国古代有个大散文家叫韩愈,字退之。我给你取个别字叫近之。远近的近,之乎者也的之。之者也。近之,从今以后靠近。你看如何?”
很是激动,说:“这是主席给我最大的光荣。”
随后主席提议照相后吃饭。这是一次丰盛的宴会,有各种各样的名菜。席间谈笑风生,叫客人喝了不少茅台酒。下午3时许,看时候不早了,转身对说:“德公,现在可以向主席道谢了吧?”
“急什么,少壮派!”主席用目光盯着好像很威严,其实很慈祥。
……
此刻,要他谈看法,他说什么呢?想了想,他说:“高瞻远瞩,英明伟大,古今中外任何国家的领袖,没有一个有这样的魄力来发动这样一场革命。目前虽然乱了一点,但是为子孙后代着想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
听到这些话自然是很高兴的。
又比较婉转地说出了对“乱”要有一定控制的意思。他说:当年在武汉我见到了苏联顾问鲍罗廷,和他谈到革命队伍严重分裂的问题。鲍罗廷说:革命和妇女生孩子一样,为了生儿育女,难免受这一时之苦,受了这个痛苦,就能换来将来有子女的幸福。我说:痛苦对产妇来说,是不可避免的。但对于助产的来说,就要尽可能减少她的痛苦。
对的看法表示同意。他进一步解释说,他正在做治乱的工作,当前的问题很多,要一件一件地解决。
他用一种很自信的口气告诉,小将限定各取消组织,这是不可以的;他们要砸烂,要毁灭统一战线,这更是不对的。说到这里提高了声音,说统一战线功不可没,这要对讲清楚。他还说,这些话有人可能听不进去,但这要好好做工作,说服教育他们。
说完,问:“李先生,你的意见如何?”
急忙说:“英明高见,我从前根本不晓得这些道理,今天是茅塞顿开。”
在天安门城楼上和交谈,自然引起了一些新闻记者的注意,他们围住,问讲了些什么,当时只是说,只是家常生活,没有谈别的。
应该说,把叫到天安门上的休息室里交谈是有特殊意义的,绝非一般意义上的见见面而已。
有人说,只是出于礼貌,和的元老见见面而已。
有人说,他是借此发出一些信号,叫不要随便乱冲。
不管当时是如何想的,反正给人们的感觉是:真的在征求这些元老的意见,包括人们对他十分热衷的“”的看法。
与谈:点火容易灭火难
2019-10-19 10: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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