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个回复 | 最后更新于 2017-10-20
lisamiss218
2017-09-09
#50
收藏了
越龙城见我这样,叹了口气,跟我说了下面的话,听完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最大的麻烦原来不是如何回到现代。我现在的处境其实是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朱元璋从一个草根农民到登上皇位,一路艰辛可想而知。登基后他严苛而多疑,生怕会有和自己一样野心的人也来争夺自己的宝座。于是开始一个个杀跟着自己打江山的功臣。为了让这些杀戮名正言顺,便设立了锦衣卫署。
而锦衣卫就是他的看家奴才,用来消灭功臣,罗织罪状,置无罪者于死地。如今是洪武二十四年,开国元老中的李善长,徐达,刘伯温,常遇春,李文忠等都已经被除得差不多了。朱元璋要交给子孙的藤条已经差不多除完了刺。可是,他还有二十多个亲生儿子要防。
立长子朱标,自是无人敢有异议,但是其他几位功高盖主的皇子心中会不会有想法,那就难说了。尤其是对出“日照龙鳞万点金”的四子朱棣。而赫连漪,就是被安插在燕王府的眼线。她的职责便是时时刻刻监视朱棣的动态,一有异动,立刻上报!赫连的直接上司便是锦衣卫副指挥使越龙城。
我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越龙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帝王之心自是常人难以揣测的,可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如此防备,也确实叫人寒心!
朱元璋从一个草根农民到登上皇位,一路艰辛可想而知。登基后他严苛而多疑,生怕会有和自己一样野心的人也来争夺自己的宝座。于是开始一个个杀跟着自己打江山的功臣。为了让这些杀戮名正言顺,便设立了锦衣卫署。
而锦衣卫就是他的看家奴才,用来消灭功臣,罗织罪状,置无罪者于死地。如今是洪武二十四年,开国元老中的李善长,徐达,刘伯温,常遇春,李文忠等都已经被除得差不多了。朱元璋要交给子孙的藤条已经差不多除完了刺。可是,他还有二十多个亲生儿子要防。
立长子朱标,自是无人敢有异议,但是其他几位功高盖主的皇子心中会不会有想法,那就难说了。尤其是对出“日照龙鳞万点金”的四子朱棣。而赫连漪,就是被安插在燕王府的眼线。她的职责便是时时刻刻监视朱棣的动态,一有异动,立刻上报!赫连的直接上司便是锦衣卫副指挥使越龙城。
我怯生生的看着眼前的越龙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帝王之心自是常人难以揣测的,可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如此防备,也确实叫人寒心!
见到我们,他有些惊讶,不过还是起身迎接,只见他拱起双手,声如洪钟笑道:
“锦衣卫越同知怎有空闲大驾光临!杨某不过借着办寿的名义请老朋友们聚聚,竟惊动越同知前来,老朽不胜感激,真是蓬荜生辉!”
越龙城歪起嘴角,露出浅笑,“杨老爷七十大寿,我们奉上头的命令来贺寿,也算沾沾福气。赫连,献上贺礼!”
杨鹰脸色微变,“上……上头?”
越龙城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杨老爷可别声张。”
杨鹰听完,脸若猪肝,双手微微颤抖,接过我手里的锦盒,打开一看,里头是一直酒壶。杨鹰嘴巴微张,脸露惊恐,双手松开,锦盒掉落,眼看着那壶美酒就要洒落,越龙城眼疾手快,一脚勾上锦盒,一个漂亮的翻身,便伸手接住了锦盒,复又递到杨鹰手上,低声道,“怎么,上面的寿礼,你也不收?”
“锦衣卫越同知怎有空闲大驾光临!杨某不过借着办寿的名义请老朋友们聚聚,竟惊动越同知前来,老朽不胜感激,真是蓬荜生辉!”
越龙城歪起嘴角,露出浅笑,“杨老爷七十大寿,我们奉上头的命令来贺寿,也算沾沾福气。赫连,献上贺礼!”
杨鹰脸色微变,“上……上头?”
越龙城点点头,压低声音道,“杨老爷可别声张。”
杨鹰听完,脸若猪肝,双手微微颤抖,接过我手里的锦盒,打开一看,里头是一直酒壶。杨鹰嘴巴微张,脸露惊恐,双手松开,锦盒掉落,眼看着那壶美酒就要洒落,越龙城眼疾手快,一脚勾上锦盒,一个漂亮的翻身,便伸手接住了锦盒,复又递到杨鹰手上,低声道,“怎么,上面的寿礼,你也不收?”
面前有一缕秀发飞过,缓缓掉在地下,朱棣并未停手,对着我的额头,肋下,两肩等要害刷刷连刺几剑,只是招招浅尝辄止,并未真的刺伤我。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此时我还招是死路一条,可是太过镇定依旧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我尖叫一声,慌乱逃窜,微微侧过身子,撞到他的剑尖。
朱棣没料到这样结局,收剑进鞘,看着我的左臂往外渗血,眼神也有些迷茫,“本王舞剑,你好生看着便是,动弹什么?”
我怯生生答道,“赫连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阵势……怕……”
朱棣已经收去脸上的狐疑,麻木的看着我,“怕?”
“怕得紧……”我声如细蚊。
手臂上的伤口痛彻心扉,我稍稍看了一眼,见到衣袖上斑驳的血迹,心想,这点血,只怕今晚救了我。
“王爷,书房窄小,舞剑只怕太显逼仄,打碎东西事小,万一伤了王爷事大。”我先发制人。
我知道他在试探我。此时我还招是死路一条,可是太过镇定依旧是死路一条。想到这里,我尖叫一声,慌乱逃窜,微微侧过身子,撞到他的剑尖。
朱棣没料到这样结局,收剑进鞘,看着我的左臂往外渗血,眼神也有些迷茫,“本王舞剑,你好生看着便是,动弹什么?”
我怯生生答道,“赫连从小到大从未见过这阵势……怕……”
朱棣已经收去脸上的狐疑,麻木的看着我,“怕?”
“怕得紧……”我声如细蚊。
手臂上的伤口痛彻心扉,我稍稍看了一眼,见到衣袖上斑驳的血迹,心想,这点血,只怕今晚救了我。
“王爷,书房窄小,舞剑只怕太显逼仄,打碎东西事小,万一伤了王爷事大。”我先发制人。
朱玉英坐到琴边,不思其解的嘀咕道,“父王因何事突然不悦?刚刚不是还兴致勃勃吗?赫连先生,你知道为何吗?”
“我哪里知道?王爷日理万机,我平日里本就难得见他,更别说揣摩他的心思了。”我心事重重的答道。
这一整天,我都害怕朱棣会找过来质问我,心不在焉的送走了朱玉英,恍恍惚惚到了晚上,叫珠儿替我点上一盏蜡烛,坐在窗前沉思,到底如何才能跳出这历史的漩涡?
正在我失神之盼,突然一个人影一晃,我吓得站立起来,正想呼喊睡在侧屋的珠儿,嘴巴已经被捂住,“别叫,是我。”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说完便松开了手掌。
我的嘴巴一吸到空气,立刻就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救命啊!”抓起珠儿的针线篮里的剪刀,便向来人刺去!
“我哪里知道?王爷日理万机,我平日里本就难得见他,更别说揣摩他的心思了。”我心事重重的答道。
这一整天,我都害怕朱棣会找过来质问我,心不在焉的送走了朱玉英,恍恍惚惚到了晚上,叫珠儿替我点上一盏蜡烛,坐在窗前沉思,到底如何才能跳出这历史的漩涡?
正在我失神之盼,突然一个人影一晃,我吓得站立起来,正想呼喊睡在侧屋的珠儿,嘴巴已经被捂住,“别叫,是我。”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说完便松开了手掌。
我的嘴巴一吸到空气,立刻就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救命啊!”抓起珠儿的针线篮里的剪刀,便向来人刺去!
大人们尚未答话,孩子们已经先就蹦了起来,“好啊好啊!怎么野炊?!舅舅快教我们!”
于是乎,我们一行人全部下了马车,找了一块阴凉平坦之地,用布块铺出好几块地方,燕王与王妃子女一块,大丫鬟们与嬷嬷们一块,三保与几个侍卫一块,我则与几个小丫头们一块。
下人虽多,终究是燕王府的下人们,在王府中怎么也是娇生惯养,从未见过这个阵仗,一个个都兴奋不已,摩拳擦掌的准备着野炊。一时间锅碗瓢盆,刀叉筷子全都扑了出来。路上带着干粮与水,一会功夫便炊烟阵阵。
徐辉祖笑道,“饭食是有了,可惜没有菜肴,咱们今日既然以天帷幕,以地为席,就豪迈一次,男人们跟我一起去打猎,咱们带些野味回来,怎么样?”
我心中所想乃是,若是朱棣是瞒着朝廷前去支援岷王,只怕我还得想办法劝他上报皇上,如若他不上报,那我就要上报了。这事本是他们兄弟情深,相互支援,可是若是有心之人传了出去,那就会变成了岷王燕王结党营私,另有图谋,朱元璋铁定了要认为是朱棣想拉拢新近封王的岷王,壮大自己的羽翼,将来好和朱允炆较量。
“你一个姑娘家,似乎非常会权衡利弊,你告诉本王,你为何要问本王皇上知不知道?他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朱棣颇有心计的问道。
我被吓了一跳,只顾着自己的职责与任务,一时间说得太多,难怪他要起疑,“……赫连只是一个小女子,哪里知道那么许多,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我算计了千种万种朱元璋得知此事会如何去看待朱棣,就忘了算计一种可能,朱棣本来就是有心瞒着朱元璋结党营私!他从来就不是没有野心的人,拉拢人心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朱棣似乎很喜欢看我这种被他揭穿后瑟瑟缩缩的样子,笑道,“本王既然一人前往,本来就是想瞒着众人,这事如今只有你和三保知道,三保我谅他也没有那个胆子说出去,若是有第四个人知道,自然是你传出去的。”
我心中一凛,没想到被他这样将了一军!这下我只怕都不能上报越龙城了,只得干笑几声,“王爷想到哪里去了,您就是把告诉赫连,赫连想说也没处说去。”
“辉祖那个小子,现在一定以为本王留下来只是为了陪你养伤,他也不会说什么的。你今后说什么话可都要想想清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本王倒不是想教导你,是怕你说坏了什么话,会拖累本王。”朱棣气势凌人的说道。
我汗水淋漓,也不敢开口回答。
“你蒙着脸面,不愿以真相示人,是……是故人吗?”朱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
我趁他分身,一脚扬起满天黄沙全都洒落在他面前,翻身便去夺马。
朱棣知道我只要上马他就追不到我了,也狠命过来阻止。我把越龙城教我的贴身擒拿十八式用吃奶的力气使了出来,朱棣大概也没有想到我如此难缠,不敢小觑。
我招招都护着自己脸面,他也没法动我脸上黑布,他也心中着急,狠狠扑到我身上,于是我们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他为了撕我脸上面巾,用自己的两只手抓住我的两只手,竟准备用牙来衔咬我脸上的黑巾。
我慌得六神无主,正不知被他拆穿之后要怎么解释这一切,忽听得清脆一声响-----我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两手都在甩动,没想到砂砾中也有石块,我手腕上的玉镯碰到了石头上,已经碎了,而且滚出半块断裂的玉块出来!
朱棣见到这碎掉的镯子,愣在我的身上,也不咬我的面巾了。
我猛地一翻身,抓起剩下的半块镯子便腾起身子,奔到马背上便撒丫子跑了起来。
回身还看到朱棣坐在那碎掉的半块镯子前发愣。
心里好像被掏走了一块什么似的,空空的,痛痛的。
因为害怕再次被抓住,我这一狂奔就是一个多时辰,直到身下的马儿渐渐缓下了步伐,才发现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我心有余悸的朝身后看了看,才敢停了下来,从包袱里拿出馕饼啃了两块,喝了水才又骑上马儿往市集赶去。
算我运气不错,没有再走多久就碰到了一个集市,而且还是挺热闹的集市。不过所谓冤家路窄,我刚找到一家客栈把马儿喂了,就在客栈的马厩里发现了我原先骑的马----诺敏居然也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是救她的人还是她的那几个侍卫我也不怕,总是空手白刃,他们几个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上次用迷药,不过是我心慈手软不愿意伤亡罢了。只是、只是我若是抓到了诺敏,要怎么交给朱棣他们呢?
刚才那镯子的碎裂,朱棣一定已经知道了与他缠斗许久的人就是我!哎,先不想这些,捉住诺敏再说,了不起我寸步不离的看着她,不让她回营做坏事就是了。
我悄悄的进了客栈,为了避人耳目,也不引起诺敏的注意,我把身上的男装换了,换回了女装,头上的发髻也解了下来,弄了一盆水好好地洗掉了满头的风沙,梳回了女儿妆。
我身上并没有带什么胭脂水粉,可是脸上实在是有些黑,我便琢磨着去集上买些水粉遮遮丑。刚走下楼梯,就见到诺敏与几个汉子坐在一起,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只见诺敏神情愤怒,为了发泄情绪,还手舞足蹈起来。她身边的几个大汉却不是之前那一批,其中还有一人与诺敏一样,也穿着华服,满头撺起小辫子,用一枚金环束起,大约二十八九的年纪,五官端正,脸型刚毅,论气度和气势,竟不输朱棣。
一看便是这几个人的头儿。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听完了诺敏所有的话,也不过是点点头,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神色似是安慰,诺敏便鼓着嘴在一边不再说话了。
我心中大惊,诺敏这样的暴脾气小野马,竟能被人两句话就摁了下去,这人只怕来头不小!正在我看着他们之时,诺敏忽然抬头朝我这边看来,我吓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没想到不过片刻诺敏便又对着那人继续叽里咕噜起来。
她竟然完全没有认出我来!
我心中窃喜,若是这样,那我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便直接坐到了她们旁边的桌子上,叫了几盘菜一壶酒慢慢吃了起来。
只可惜他们说话我一句也听不懂,并没有得到什么有利的情报。我肚子本也饿了,吃得正开心的时候,忽然有人走到我的桌边坐下,“这位姑娘就一个人吗?”
我抬头一看,居然就是与诺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他的汉话说的非常好,态度看起来也很倜傥,虽是鞑子,倒并不惹人讨厌,“是一个人啊。”我悠悠的说道。
“一人独饮没什么意思,不如我请你。”他露出一个笑说道。
我有些惊奇,这人好端端的为何要来找我,难道是诺敏已经认出我来了,让族人来找我报仇?
正在我疑虑之际,这人已经自顾自端起我的酒壶倒了一碗酒一口喝下了,笑道,“这酒是你们汉人的酒,没有味儿。”
“你怎么知道我是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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