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文字:一个字,猛!

By 今生从吾所好 at 2017-07-08 • 0人收藏 • 276人看过

  
   近日文坛最响的声音无疑是清史学家阎崇年在无锡签售时挨的那一巴掌,历史在这一瞬间仿佛迷糊了,拐个弯儿又对接上了“反清复明”!
   “隔空打牛”是本事,这百年后的“隔空打人”,而且是打一个74岁的老者,就像到家乐福门前去示威游行一样,安全系数无疑是高的,透出的却是无知和懦弱。打郑智化谁都敢,遇到郑智,都往后缩,中国足球踢成那样,也没见一个热血青年冲上去打人的,他不打你就是好的了。
   再说件事,十月七日,少林寺为修建下院募捐,捐资一百万元就能被邀请为,并赠《少林武功医宗秘笈》。四大皆空,金钱至上,“化缘”化到此等地步,却也只听到反对声一片,似乎没见谁“血气方刚”的跑去动少林和尚一指头。
   阎崇年被打提醒了那些没有还手能力的文弱书生或是老者,签售时整个头盔是必须的。
  
   近期持续下来的一个热点是韩寒和作协掐架,你来我往煞是热闹。先是河南省作协副主席郑彦英怒斥韩寒无耻小子信口雌黄,还于百忙之中抽空问候了一下他的父母。这种看似轻描淡写的恶毒,不但落了下风,还下作。
   当年放言“什么圈到最后都是花圈,什么坛到最后都是祭坛”的韩寒,这次更是直言不讳:“要是我做作协主席,下一秒就解散作协。”结果把河对岸的一位主席也给惹火了,河北作协副主席谈歌说:“如果我做韩寒他爹,下一秒就把他掐死!”
   两位副主席南北夹击,“前北京作协签约作家”赵凝也出来助阵,以自身经历证明主席们并不是看文件写作:“我在北京作协签约期间,创作了大量文学作品,像比较有影响的《一个分成两瓣的女孩》、《体香》、《夜妆》、《白马之恋》,我在作协期间出版了二十多本书,如果我们真如韩寒所说,是按文件写作的话,上面得发多少文件下来啊!”
   六年出二十多本书,可谓是勤奋,不过很遗憾,赵凝这几部“比较有影响”的作品显然没有韩寒“比较没影响”的作品有影响,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说韩寒是一个“折腾专家”,而非一个“作家”。
   有件事赵凝出头时肯定不会想到,居然有一大帮网民,看到她的文章,还没弄清是赵凝还是铁凝就起哄,质疑作协主席的写作水平。最后还得韩寒出来纠错:“我看到赵凝女士文章里一个留言,留言说:铁凝?好象你还是所谓的大作家了。不过,看你这篇东西写的……”韩寒特别提醒大家不要“凝视错人”,这位是赵大妈,不是铁奶奶。
   这下弄得赵凝不好意思了,又发一篇博文说,铁凝老师德高望重,是我的偶像,骂我可以,请不要谩骂铁凝老师。这事不知铁凝老师知不知道,知道了肯定也很郁闷,怎么这么多人不关心主席啊,连姓名都搞错!
   顺便提一下,大嘴宋祖德近日在文中也提到了韩寒:“中国文坛最有资格拿诺贝尔文学奖的,当然非祖德莫属,但祖德各种大奖早就拿得手发软,这种机会,还是让给年轻人的好。在年轻一辈当中,祖德最看好的是刘信达、韩寒和。”
   祖德的嘴一向跟冠希的裤腰差不多松,在这儿就不多说了,有兴趣的自个儿上博客看去。
  
   赵凝自称“2005年以名作家身份进入传媒界”,做了主持人,她的本家,以名主持人身份进入写作界的赵忠祥最近被人批了。
   “神七”成功升天后,赵忠祥10分钟创作了一首《神七赞》七律,却被“巴蜀鬼才”魏明伦指出平仄错乱,评为“伪七律诗”。赵忠祥没作正面回应,数日后稀里哗拉贴出了18首诗,“很想再获网友批评指正”。
   魏明伦不客气的又指出七处错误。这回老赵乱了阵脚,说话都不着调了,说自己挨批全是为了弘扬传统文化。看到许多主持人对旧体诗不清楚,对国学更不了解,“我心里急啊”,因此,“我用写旧体诗的方法抛砖引玉,想引起大家对国学的研究,对诗歌的研究,甚至掀起诗的风暴。我是通过魏明伦的批评来弘扬国学。”
   显然,赵老师这“自残”式的教学方式,不如他的方正大脸让人觉得可信。
  
   白云大妈的名言是“我十分想见赵忠祥”,而80后文学女青年张丽华“十分想见余秋雨”,其博文《只想和余秋雨一夜情》近日甚火。文中说如果有一天遇到余老师,很想问他“是不是能和我一夜情?”
   慈眉善目的余老师自然不会回应,嘻皮笑脸答复“我愿意”的网友倒是不少,结果把张丽华姑娘惹火了:“我说的一夜情,和你们这些满脑子精液的东西不是一回事儿,你们要怎么解读,不关本人的事情,但请遵守人类的道德底线。”
   这话把很多人抡蒙了,到底是谁在拿身体趟路,娱乐无底限啊?
   出来混,早晚要脱的,既然捅破了这层纸,就别再修修补补了。这位张丽华,还不如那位“不能容忍/那些/在公共场所/的卫生间/大便后/不冲刷/便池/的人”的赵丽华来得实在,所以我大胆估计,张姑娘的未来,就像她梦想的一夜情一样,没多大戏!
  
   最后要说的是金庸,在“2008金庸小说国际学术研讨会”的开幕式上,金大侠表示将第四次修改作品。
   在旧版流传30年后,年近八十的金庸修订了一次。然而这次的修订让很多人不舒服,促使金庸紧接着要进行第四次手术。相信很多人都想建议金庸,除了一些错误修正,其余的直接改回旧版,用韦爵爷的话说,第四次修订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是前些天应邀写的篇一周文坛的稿子,只说事件,不谈更多。
  
25 个回复 | 最后更新于 2017-07-31
2017-07-09   #1
  
  报纸专栏
  
  
   开张:枪炮与玫瑰
  
   美国画家惠斯勒活着时挺招人烦,于是孤芳自赏,他的名言是:“艺术家从不会像燕子那样成群出动,而是像陨石一样单独出现。”我感觉今天的文化人正好相反,不但像燕子,简直像除四害前的麻雀,叽叽喳喳黑压压到处都是。从没有哪个时代的“文化人”像今天这么铺天盖地!
   文化人扎堆出现,不代表“文艺复兴”,一大原因是“文化”的堆越码越多,码一堆就“嗡”一声围上一堆人。以前如果有人说“您真有文化”,最起码你得读过三五车书,言情小说、地图菜谱还不算。现在不同了,爱吃的,您“食文化”;爱喝的,您“酒文化”;练家子,您“武文化”……无怪罗威特感叹:“没有别的东西比文化更难琢磨。我想用文字规范它,就像想把空气抓在手里。我们寻找文化时,它除了不在我们手里,无处不在。”
   文化如此虚无缥缈,又无处不在,聊起来有意思,“文化是个筐,啥都能够往里装”。如果你有时间,每天看新鲜的最好,没时间的,不妨每周到咱这筐里瞅瞅。余秋雨“文化苦旅”,咱们“文化快旅”,快速浏览,快意阅读。
   说话就开张,月初有位张姑娘问余秋雨“能不能和我一夜情”?余老师不趟这浑水,人家忙着呢,牵手娇妻共过《长河》。这部余秋雨编剧、关锦鹏导演、马兰主演的音乐剧12月将在上海首演。关锦鹏称“这个戏的水很深”,是否如此到时才见分晓,央视的《李小龙传奇》水显然不够深。李小龙的巨大魅力,加上央视史无前例近一年的宣传,实在钓足了人们的胃口。然而一播出就让人倒足胃口,有网友说:“去年冬天,我儿子还没生就开始打广告。现在我儿子九个月了,终于放了。还不如不放。”
   影坛最大的消息莫过于谢晋辞世,谢导生前说过:“我的影片所向往的境界,不是场灯亮起时雷鸣般的掌声,而是大幕闭上,长时间的静默之后,观众席里一声轻轻的叹息。”他的突然谢幕,不知让多少中国人一声叹息。
   诗人约斯特说:“听到文化这个词我就伸手拿枪。”咱们国家枪枝管制,有时只好赤手上阵。打阎崇年的黄海清拘留15天后放出来了,接受采访时讲了个细节,当时被带到办公室后,他对保安说:“不要动手,报警!”敢情这位客串的“打手”由激情到冷静挺快,遇到职业“动手”的也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动口不动手。他这一巴掌倒是把于丹、易中天吓得够呛,再在公共场所出现,明显加强了保安力量。
   近日微软的黑屏是个热点话题,打击盗版力度一向很软的微软硬起来了,不用正版,就给你点“颜色”看看!英国经济学家托尼说“一个时代被视作理所当然的东西往往会成为下一个时代的问题”,微软这迟到二十年的警示终于让国人明白,不管偷偷摸摸,还是理直气壮,在别人搭的台子上唱戏都不是那么光彩光鲜,而且随时可能被拆台。
   还有个“黑色事件”,虽不如黑屏影响大,也值得深思。惠山古镇修复完工,游客惊讶的发现,脚下的石板路竟“镶嵌”着许多墓碑。以祠堂文化著称的惠山竟用先人墓碑筑路,引发诸多质疑和批评。相关人员说墓碑都来自普通人家,不是文物,用来铺路是“旧物利用,并无不妥”。本想只要将碑文朝下就行了,不知施工人员“意识差”还是“没文化”,才引来这么多民怨。
   古镇修复自然是为了保护历史文化遗产,但当所有的东西都成为“商品”,最看不到的恰恰是“文化”。做过台北首任文化局长的龙应台有次被要求“简单扼要”说出“文化是什么”,她回答:“对‘价值’和‘秩序’有所坚持,对破坏这种‘价值’和‘秩序’有所抵抗,就是文化。”在满大街都是文化人的年代,这话说得才真有文化。
   最后说说我对文化的感觉,用一欧美老牌摇滚乐队的名称形容最好——“枪炮与玫瑰”,让人震撼、让人惊艳,随意翻开,你就能立马进入一个魅力空间,走着走着,花就开了。
  
   (11月3日)
  
2017-07-09   #2
  我看了一半。
  咳!
2017-07-11   #3
  
  24 旁若无人,死不要脸
  
   已故香港导演李翰祥在其《影海生涯》一书中,曾无比彪悍的提出一条做演员必须要具备的八字箴言——“旁若无人,死不要脸”。看似简单,不过这技能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有消息说即将加入“花儿乐队”的新成员目前就着重在提高脸皮厚度上下死功夫。自去年吉他手离队后,“三缺一”的“花儿乐队”一直在寻找新人加入,还搞了个“新花怒放”的海选活动,近日主唱大张伟透露说新成员已招募完毕正在训练,“主要是训练‘不要脸’的程度,我们这个乐队是完全不要面子的,要经得起挤兑。”
   别管李翰祥还是花儿乐队,其言论完全是从行当性质而言,所谓“唱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脸太嫩的人当不了演员,陈凯歌的电影《霸王别姬》中段小楼对程蝶衣说得很明白,“不疯魔不成活”。而在现实中,这“旁若无人,死不要脸”,有些人表演得比演员还疯狂。
   先来听听南京电视台十八频道的王牌栏目《听我韶韶》主持人老吴对那些自降级别,从普通劳动者手中“夺取”五一奖章的老总们的评价:“看看皮厚不皮厚,按照南京话讲,脸皮有城墙拐弯厚。”虽说有些老总抢钱时高高在上,争荣誉时旁若无人,毕竟还是想往脸上贴金,真正称得上“死不要脸”的,近期谁也争不过王峥嵘。其女多年前冒罗彩霞名上了大学,事发后他居然对受害人说:“小罗,你会发现你认识我……我认识你,是你的荣幸。”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罗彩霞后,相似事件不断被曝光,北京版,女孩十年前被冒名上学;湖北版,高二生顶替他人上大学。不由人不感叹,神圣的高考“安检”竟如此儿戏,跨行业、跨区域顺几张“入学通知书”,比在深圳机场捡东西还安全。清洁工梁丽在深圳机场大厅捡到300万黄金首饰,据说可能以盗窃罪被判无期,果真如此,相信“路不拾遗”的古风将再兴,拾不起啊。把这两件事放一起谈,是因为其性质、造成的后果皆不可同日而语,孰轻孰重,哪个该轻判,哪个该严惩,一目了然,如今不知多少人在拭目以待,有关部门当慎重行事。
   文人一般爱面子,前段时间顾彬说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把作家们气得不轻。好在又一位德国汉学家高立希来南京打抱不平了,他大批同行说话太狭隘,“所有国家的文学作品都有好中坏之分,怎么能一棍子打死呢”。虽然这是句废话,不过作家们还是挺受用,毕竟离开垃圾堆了。也没人管高先生说中国当代文学作品在德国销量最好的是张洁的《沉重的翅膀》,据传印了10万册,其他的基本都在5000册。垃圾不垃圾的且不说,就这点销量,那影响就像萤火虫的屁股,没多大亮。我倒是奇怪,书卖得不多,也不知道德国哪来这么多汉学家,一会蹦出一个。
   还有位专家本来想露脸,没想到露出的是屁股。南艺副教授,著名的明清书画研究专家薛翔应邀访问宝岛时发现“宝”了,地点是台湾圆山饭店男厕所。薛教授说可用学术声誉担保,墙上挂的是王宠真迹,“价值应该在一两万美元”。此言一出,台北“故宫”乐翻了天,马上开记者招待会说谢谢教授夸奖,这宝贝是俺们印的,《惠风和畅》扇面书画选中的一幅,售价50元新台币,约合人民币12元,真品在库房藏着呢。其文化行销处处长金士先乐得嘴都合不上了,宣称这是他任职“故宫”后最高兴的一天,既有大陆专家免费宣传,兹决定立刻加印画片,行销大陆市场!
   欢声笑语中,薛教授改口了,我说的是“王宠这幅不是真迹,就是印刷品,如果把玻璃拿下来,我就能当场判断,可能媒体没把印刷品的说法播出来”。不是真的就是印的,这话还用您说吗?有20多年鉴定经验的专家,居然连画的印的都弄不清,实在让人无话可说。薛翔说此次台湾行是“梦想实践之行”,我想起王朔《梦想照进现实》里的一句话,“装,不可耻,装得可耻才可耻。我强烈建议你观察生活,某人说他不装,从来没装过,你赶紧上去记住他长什么样,您见到不要脸本人了。”
   虽然丢人,毕竟是个人问题,然而薛翔的学生,还有位从事书画生意的老板的话就值得深思了——“现在他虽然是南艺的副教授,但基本上也就是应付应付上上课,主要是个生意人,学术上嘛,基本是没有什么研究了。这也是随大流,现在很多老师都这样。”“上课时讲的专业知识不多,大多是侃他的生意经,比如如何卖古董宰外行。”
   北大教授何怀宏在多年前的著作《底线伦理》中就提到“医德师德”是衡量社会道德底线的标尺,如今这个底线一再被触及,甚至超越。继续这样下去,一个国家将脸面无存,继而面目全非。
  
   (2009\5\19)
  
2017-07-11   #4
  
  娱乐至死
  
   “食色,性也”,很多人认为这是孔夫子的名言,其实是与孟子同时代的告子说的。孔子倒也说过句类似的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这话出自《礼记》。这两位夫子真是好啊,真正的大家风范,不像某些专家那样,动不动就拿谁也听不懂的词儿玩高深装犊子,老人家心明眼亮,一下就把人生的两个基本点拎了出来,用几个小学生都看能懂的字,就这么简单直白嘎嘣脆的传道授业解惑。然而上下五千年,纵横一万里,试问这天下事,有哪一项不是围绕着生存和娱乐这最基本的两项展开?
   我真的觉得所有的文化人都应该好好向孔夫子学习,继承发扬他这种“明人不说暗话”、“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的良好治学精神,可惜事情的发展却往往是反着。
   继重述神话故事《碧奴》之后,沉寂三年的苏童即将推出新书《河岸》,小说的主人公库文轩是一个烈士的后代,文革时期因其烈属头衔遭到诸多质疑,又被指有生活作风问题,该同志一努之下挥刀自宫,把自个儿给咔嚓了。苏童说在小说里不可避免地要写到“男女问题”,写到“性”,“我想把性惩罚和性压抑作为父子俩的一个重要的生命印记来描写,一方面要强烈地表达性,另一方面又不能以性问题绑架读者,所以难度很大。”“特别容易被人误解,小说写的是七十年代的一代人被性压抑的痛苦,其实性环境,就是人性环境。”
   每个时代都有它的道德标准,然而无论是被赋予伟大意义还是还原到生理本能,性的本质都是一样的,从来都只有个体,而没有哪一代人存在“性压抑”的痛苦,所谓的“性压抑”不过是“性自由”年代人们的臆想而已。中国有句古话,“取法乎上,得乎其中”,当太多作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脐下三寸”,一上来就直奔“下三路”而去,文学又怎么能让人高看一眼?无怪德国汉学家顾彬说“中国作家太主张性和罪了,这是庸俗文学。”
   苏童强调“不能以性问题绑架读者”,可我怎么感觉恰恰完全被“性问题”绑架了,一想到《河岸》这书,兴趣点就在这“要强烈地表达性”上徘徊,想上岸的可能性不太大,倒可能彻底被性拉下河。至于“特别容易被人误解”,说得更玄妙,法国作家左拉有一句很有名的话:“真实具有自己的声音,我相信大家都不会听错。”大家都不是小孩子,没那么弱的理解力,从宣传的角度讲,恐怕这“误解”才是“正解”,最吸引人掏钱的地方。
   走这宣传路子的还有张爱玲的遗作《小团圆》,这本号称张爱玲浓缩毕生心血的巅峰之作,据说最起码也是张爱玲半自传的书在雪藏30余年后,终于与读者见面了。之前书未出已大热,无论港台还是内地的媒体,都不遗余力的抓住了一点作为宣传噱头——“性描写是这本书最大的特色”。香港作家迈克说张爱玲写这书是“自荐跳脱衣舞”,而各媒体总结说《小团圆》起码证实了大家久藏心底的三个谜:一、张爱玲曾经在美国堕胎;二、她与导演桑弧拍拖过,而且有性关系;三、胡兰成和她的好友苏青上过床,而且互相质问“你有性病没有”。
   还有些联想力更丰富的读者认为《小团圆》中“食色而不疲”的描写简直与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