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个回复 | 最后更新于 2017-10-16
2017-07-06   #25
  第一个揭发老舍的是女作家草明
  第一个揭发老舍的是女作家草明,说他的版权卖给美国,拿美国的稿费。老舍不服气,说你是文联的副主席,也是当权派,有什么资格来揭发我。就激怒了这些人。许子东:当时很多人去批判老舍,但最伤他的还是草明。葛献挺:如果没有老舍压着,草明就是第一流的了,有老舍在就显不着她了。许子东:老舍是从白区过来的作家,是最手欢迎的。草明是从延安来的,觉得我们延安派的还不如你老舍出名,他拿“人民艺术家”,他们就不同意。
2017-07-07   #26


  走资派一贯做派


  故意逼死人,尤其是名人


  来反对


  当年逼死人的官二代三代,现在摇身一变,成为新兴官僚资产阶级


  毛主席发动,就是避免这种历史周期律


  发动劳动人民群众,监督改造官僚阶层,防止其变成新的剥削阶级,变成今天走资派


  虽然被小人不断污蔑


  但是教育了广大人民群众,迫使今天的走资派统治者,不得不改变统治方式,避免对劳动人民的利益的暴力掠夺


  这也是毛至今遗惠中国劳动人民的方式
2017-07-10   #27
  老舍是死了,但是任志强是活的吗?早就死了。
  高尚是高尚者德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死者已矣,就让他安静吧。
2017-07-11   #28
  工作组指导下的清华大学。

  清华大学大学生参加是围绕批彭真的展开的,最早写反清华校党委的学生,是的女儿刘涛、之子贺鹏飞、之子李黎风、刘宁一的女儿刘菊芬等一批。因为他们出身高贵,敢说敢干,平民子弟当时是不敢挑战校党委的。同时,以为中心的校党委也组织人写,肯定校党委的成绩进行自卫。这是清华形成派别的起源,以为代表维护校党委的是“保派”,以刘涛、贺鹏飞等反校党委的是“派”。

  1966年6月12日,北京新市委派工作组进驻清华园,宣布停职检查。之所以打倒,因为一方面他维护清华校党委,另一方面曾当过彭真的秘书。(这是历史的吊诡之处,开始主导的工作组为什么批彭真和打倒学校党委,而后彭真却提出错误不能由承担?)

  此后,清华大学领导班子几经变化。

  1966年6月9日—7月29日(即工作组执政的所谓“五十天”里)

  工作组组长叶林(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后未获提升)。

  工作组副组长杨天放(林业部副部长,后未获任用)、周赤萍(冶金部副部长,后降为师职退休)。

  工作组顾问王光美(秘书,6月19日到位)

  成员共计528人,接管清华全部干部职位,行使清华党委领导职权。

  清华大学文化革命临时筹备委员会”(成立于1966年7月29日),组成人员有:刘涛(主任)、贺鹏飞(副主任)、李黎风、花纯荣、王新民、雷蓉、王晓平、乔宗淮、马恩德、张钦志、王天明、晁学贤、张兰茂、袁塞风、王听度、程炎南、杜文达、李振民、贾春旺、杨仁明、雷世东、王培信、夏纪辰、张 文。

  清华大学临时总部”(成立于1966年8月19日),主要领导人员为刘涛(主任)、贺鹏飞(副主任)、李黎风、王晓平、乔宗淮、刘菊芬等。

  清华大学总部临时主席团”(成立于1966年9月16日,19966年9月底解散),组成人员有:刘涛(主任)、贺鹏飞(副主任)、张泰山、佟德云、张精忠、李黎风、韩占和、阎胜义、李有道、何秀风、马跃、董建国、孙宾昌、洪三里、聂绍眠、张兰茂、袁塞风、刘开敏、朱光升、居继忠、李振民、陈士发、孙淑兰、王永山、李振涛、刘菊芬、唐 伟。

  这一阶段,清华大学在工作组和校小组的领导下,大力批判为代表的校党委,批判资产阶级教育路线。此时,一股怀疑工作组代表旧北京市委之风掀起。6月23日,及十位大学生写了质问工作组的《叶林,这是怎么回事?》,引起了轩然大波。工作组以组织大辩论的方式,开始批判和批评工作组的学生,被认为是挑动群众斗群众。工作组进行全校整顿,凡有怀疑工作组言行的学生,都成了批判对象,被称为“蒯派人物”,相当于“”,被押管起来,丧失了自由。提出反对工作组就是,反对,是。把说成是校党委留下来的定时炸弹,是校党委培养的修正主义苗子。

  这一时期保工作组的为“保皇派”,反工作组的为“派”。

  清华大学大学生组织成立。

  虽然工作组撤走了,但工作组成立的校仍然掌权,继续批判校党委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受过工作组整的学生要求批判工作组,保工作组的不赞成,学校分成了明显的两派。

  1966年8月8日,反工作组一派的学生在大礼堂开串联会,鼓动组织起来批斗工作组,成为后来的“88派”,由诞生了“思想”。保工作组的8月9日也开会,成为后来的“89派”,由此成立了“清华大学”(领导人为刘涛、贺鹏飞、李黎风、刘菊芬等)。这是清华大学以对工作组态度第二次划分为“派”和“保守派”,也是清华大学生的诞生。

  保工作组的“清华大学”为表示“革命”,拆毁了典雅的清华二校门。

  虽然是反工作组的先锋,却被排除在“思想”之外。
  毛主席的“炮打司令部——我的一张”传到了清华和地位由第二降到第七后,反工作组的“思想”占了上风。

  1966年8月22日晚,周恩来总理到清华向全校师生作报告。周总理讲:“一直坚持自己的观点,对一个年轻人来说是很不容易的。”

  9月份,着手组建“井冈山兵团”,此后,“思想”并入了“井岗山兵团。并在被“清华大学”拆毁的清华二校门废址上建了一个毛主席挥手的全身塑像,座台刻上由亲自给题字的“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万万岁””的题词。

  1966年8月27日,保工作组和老干部的“首都大专院校司令部”(简称“一司”。主要负责人是谭力夫、汪延群、刘克府、刘涛、贺鹏飞等);9月5日,成立了保老干部的“首都大专院校总部”(简称“二司”。总指挥为之子周太安)。9月6日,成立了“首都大专院校革命总司令部”(简称“三司”。司令朱成昭,副司令)。在当时,“三司“是由高等院校中的少数派组成的,他们的基本态度是造各级党委机关和领导干部的反。

  1966年10月6日,“三司”召开批判资产阶级路线大会,周恩来和等人参加并发表支持的讲话,以“井冈山兵团”为基础的“三司”迅速发展壮大起来。
  事实上当时清华大学有三个学生组织,“清华大学”, “思想”和“清华井冈山兵团”。
  到1966年12月19日,井冈山兵团、思想联合为“清华大学井冈山兵团”。“保皇派”基本退出了政治舞台,派在清华一统天下。后来井冈山兵团分裂成
  “井冈山兵团总部”(成员包括、沈如槐、孙怒涛、鲍长康、宿长忠、刘才堂、汲鹏、刘万章、龙连坤、韩银山、陈继芳、任传仲、马小庄、陈楚三、张雪梅、李振民、谭浩强、吴国梁、高季章、傅正泰、王永县、尹尊生、吴栋、陈育延、王良生、韩启明、汤亚美、曹维涤、王其林、崔兆喜、刘泉、张学琛、何光永)和“井冈山四一四总部”(成员包括沈如槐、孙怒涛、汲鹏、陈楚三、刘万璋、蒋南峰、周泉缨、张雪梅、李秀芙、宿长忠、任彦申、傅正泰、谭浩强等),两派最终酿成了1968年4月23日至7月27日的“百日武斗”。1968年7月27日,派出3万人的首都“工人思想宣传队”进驻清华大学,制止了武斗,结束了清华大学的历史。
2017-07-11   #29
  坚决要求再来一次文哥,把低层群众被践踏了的尊严再找回来。
2017-07-12   #30
  1966年8月的一个早晨,北京德胜门豁口外的太平湖湖面上,静静地漂浮一位老人的尸体。他被人们波澜不惊地打捞起来,遗体于当天匆匆火化,骨灰遭到遗弃。一位“人民艺术家”的生命结局,就此被定性为“自绝于人民”。

  老舍,这个现代文学史上极其重要的名字,从这一天开始,成为当代文学史上一块绕不过去的伤疤。

  从“旧中国”走向“新中国”的作家群体里,老舍被公认为创作最用功,作品最多,作品质量最高。作为现代文学史上的“语言大师”,他无法料想自己会以宣传快板《陈各庄上养猪多》作文学绝笔。他一生致力书写自己的父老同胞,以百倍的热情拥抱红色命题,却在群众专政中头破血流,走向末路。
2017-07-12   #31
  @真相历史2020
  其实当时派和谢富治是把这些打人的抓起来了,老干部,军头和总理以逼宫的形式迫使毛主席和派屈服了,释放了这些打人者!!!!!
  然后轻判了这些打人的孩子,也减少了对他们父母的压力!
  后他们为自己的被耽误而攻击诋毁,可是,楼猪这种奴隶却和主子一起指责派是奴隶,这不是太可笑了吗?说毛主席好,对就是毛主席的奴才?
  毛主席号召老百姓,这些老干部高干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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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为了夺权,你能说不是吗?
2017-07-12   #32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过去的都过去了,只希望他们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安好
  ——小龙虾
  

  

  
2017-07-28   #33
  在孔庙发生的可怕事实,已被许多的受害幸存者作家们戏剧家们详细地追述过。我也不愿重述它们。总之,在孔庙,父亲受伤最重,头破血流,白衬衫上淌滿了鲜血。他的头被胡乱地缠上了戏装上的白水袖,血竟浸透而出,样子甚可怕。闻讯赶来的北京副市长王崑崙先生,透过人山人海的包围圈,远远看见了这场骇人听闻的狂虐。他为自己无力保护这位北京市最知名的作家而暗暗叫苦。形势完全失控,狂热的乌合之众就像那把狂舞的冲天大火一样,谁也不知道它会蹿向何方。父亲的眼睛在眼镜后面闪着异样的光,这是一股叫人看了由心眼里发冷的光。他的脸煞白,只有这目光是烈性的勇敢的和坚决的,把他的一腔极度悲苦表达得清清楚楚。由一个最有人情味的温文尔雅的中国文人的眼睛里闪出了直勾勾的呆板的目光,善良的人们全都害怕了。这目光明白无误地告诉人们一个可怕的信息:他只要一闭眼,一低头,他便可以马上离开这发了疯的痛苦世界。

  市文联的人被授意设法先期单独接回老舍。谁知此举竟把他一个人由这个大灾难推入了另一个更大更黑的深渊。

  市文联里早有一群由数百人组成的严阵以待。他们的皮带、拳头、皮靴、口号、唾沬全砸向了他一人。可怜的父亲命在旦夕。一位作家为了暂时的苟安,唆使无知的少年向父亲提了几个挑衅的问题。父亲冷静地作了实事求是的回答,当然是被认为毫不认罪的。于是,这些尊严的回答就如火上浇油,再次招来了更加残酷的肉体折磨。

  父亲决定不再低头,不再举牌子,也不再说话。他抬起他的头,滿是伤痕,滿是血迹,滿是愤怒,滿是尊严的头。

  “低头!举起牌子来!“

  父亲使足了最后的力量将手中的牌子愤然朝地面扔去,牌子碰到了他面前的的身上落到了地上。他立刻被呑没了……是的,被吞没了……

  市文联的人想出一个“妙”计,想把他由手中抢出来。他们说他这一死拼的反抗是“现行”,应该把他交到专政机关去法办。于是,经过一番争夺,把他塞进汽车里,送到了附近的派出所。丧失了任何理智的人群紧紧地包围着汽车,汽车寸步难行,无数拳头敲打着汽车的外壳和玻璃。然而,对这个“现行”的称呼,不论是,还是父亲本人,都认真地无误地领会了,无疑,它彻底地把父亲推向了另一个世界。尾随而至的少年们,其中不少女孩子,在派出所不顾所内人员的阻拦又将这位奄奄一息的老人轮番毒打到深夜……

  就这样,不到一天的功夫,人民莫名其妙地、突然地、永远地失去了自己喜欢的,被称为“人民艺术家”的作家。

  母亲被通知将父亲接回家来。他们互相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挤在一辆三轮车内,凌晨才到家。临走之前,父亲被通知:早上他必须拿着“现行”的牌子前来市文联报到。

  第二天,他的确按时去上班了,大概还拿了那个要命的牌子,不过,他没有到文联去。走出之后,他失踪了。

  凌晨,入睡之前,在母亲为父亲清理伤口的时候,他们有一次长谈。实际上,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谈话,称得上是真正的生死之谈。父亲,死的决心已定,但是这一点不便对亲人直言。推心置腹的谈话被若隐若现的暗示搅得更加充满了诀别之情。当父亲脱掉衬衫之后,母亲看见他被打成这般惨状,有心放声大哭,可是她不敢,她知道,她应该动作,她的嘴也应该说话,而不是哭。她帮父亲脱下被血块粘在身上的汗背心,掀不动,她取来热水,用棉花沾着热水一点一点地把它浸湿泡软,那背心的棉纱竟深深地陷在肉里。她的手不听使唤了,找不准地方了,因为心颤,手也颤,浑身都在颤。她的心痛,心痛!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父亲告诉她:“人民是理解我的!党和毛主席是理解我的!总理是最了解我的!”

  他真的是一个好人!吃了这么大的委曲,遭了这么深的折磨,奇耻大辱啊,他却说出了这么知已的话!

  可天下,到哪去找,这样真诚而善良的朋友啊!

  可天下,到哪去找,这样牢固而纯一的信赖啊!
2017-10-15   #34

  
2017-10-15   #35
  一个鞑子,死了就死了
2017-10-16   #36
  许子东:拿美国的稿费就是美帝走狗的荒谬逻辑在今天依然存在
  这种拿美国的稿费就是美帝走狗,这套荒谬的逻辑还存在,跟说美分的心态是一样的。你说川普可以说他拿了俄罗斯的钱,上可以这样,但是文化上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常识吗?
2017-10-16   #37
  奥威尔在《1984》曾说,“谁掌握了历史,谁就掌握了未来。”如果还来得及,我们想要回望历史,唤醒记忆:五十年前的8·23,发生了怎样具体的暴力和的羞辱,会让老舍以猝不及防的姿态被打到,并在24号的午夜走向冰冷的湖面?我们还想探寻,“8·23劫难”是老舍生命里最大的一次意外,还是一场最深刻的埋伏?如果是意外,是什么力量触发了失控的按钮?如果是一场埋伏,背后的原因又指向什么方向?



  带着这样的疑问和探究之心,凤凰文化在老舍逝世五十周年之际,策划了一次直播行动。我们辗转找到了1966年8月23日老舍被批斗现场的八旬亲历者葛献挺,也请到了熟悉、了解老舍文学创作和生平经历的学者许子东、止庵、陈徒手等。

  我们希望通过直播的方式,重回老舍故居、孔庙及老舍自沉处太平湖原址,通过他们的讲述,回望历史,追问真相,引导大家走进老舍人生的最后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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